她心头像被刀子划过一样,疼。 忽然,门外响起脚步声。
“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”祁雪纯反问。 祁雪纯和他站在二楼露台上,目送直升飞机远去。
祁雪纯无声叹息,还好这里没别人,不然她会体验到深刻的尴尬。 “我弄了个大乌龙,”祁雪纯笑了笑,“喝酒赔罪吧。”
既然今晚司爸不在,对祁雪纯来说倒是个好机会。 这个认知让祁雪纯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许血色。
当时他知道她在,所以没立即发脾气,起了逗弄她的心思。 但她似乎也已察觉到了什么,为什么晚上还要去陪妈妈?